陶罐寓言故事(实用3篇)
陶罐寓言故事篇一
从前,有一个陶匠,他擅长制作各种各样的陶罐。他非常自豪地说自己的陶罐是最坚固的,无论是承受重压还是承受高温,都能保持完好无损。陶匠的陶罐在村里非常有名,人们都喜欢购买他的作品。
有一天,陶匠制作了一只特别的陶罐,他给它取名叫“坚固”。他认为这只陶罐是他迄今为止做得最好的作品,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破坏它。
陶罐“坚固”自认为自己是最坚强的,看不起其他的陶罐。他经常嘲笑其他陶罐的脆弱,认为它们是无用的。
一天,陶罐“坚固”被一个农夫买回了家。农夫经常使用陶罐来运送水,他把陶罐“坚固”放在背篓里,带着它上山取水。
一路上,陶罐“坚固”洋洋自得地说:“我是最坚固的陶罐,没有什么能够破坏我。”而另一只陶罐“脆弱”则默默地承受着水的重量,没有说一句话。
当农夫把背篓放在地上休息时,他发现陶罐“坚固”有一个裂缝,水从裂缝中渗透出来。农夫很失望,他觉得这只陶罐不再坚固,不能再使用了。
陶罐“坚固”非常难过,他恨自己为什么会破裂。他觉得自己再也没有价值了。而陶罐“脆弱”则静静地躺在旁边,没有一丝得意,也没有一丝悲伤。
农夫看到陶罐“脆弱”始终没有破裂,他觉得很不可思议。他问陶罐“脆弱”为什么能够承受住水的重量。
陶罐“脆弱”说:“因为我知道自己脆弱,所以我在制作的时候加了一层特殊的涂层,这层涂层能够防止水渗透进来。”
农夫恍然大悟,他意识到自己之前的错误。他明白了,虽然陶罐“坚固”表面上更坚固,但它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弱点,没有采取措施来防止水渗透。而陶罐“脆弱”虽然外表看起来脆弱,但它意识到自己的脆弱,采取了措施来加强自己的结构,从而能够承受住水的重量。
这个寓言故事告诉我们,自信是好的,但不能盲目自信。我们应该认识到自己的弱点,采取措施来弥补不足,这样才能够真正变得坚固。
陶罐寓言故事篇二
在一个古老的村庄里,有一个陶罐匠人。他擅长制作各种各样的陶罐,人们都称赞他的技艺。
有一天,陶罐匠人制作了一只特别的陶罐,他给它取名叫“智慧”。他认为这只陶罐是他迄今为止做得最好的作品,因为他在制作的过程中加入了一些特殊的材料,相信这只陶罐会有特殊的效果。
陶罐“智慧”非常自豪,他觉得自己是最聪明的陶罐,有着独特的能力。他经常嘲笑其他的陶罐,认为它们是愚蠢的。
一天,陶罐“智慧”被一个年轻人买回了家。年轻人是一位学者,他购买陶罐“智慧”是为了研究它的特殊效果。
年轻人把陶罐“智慧”放在书桌上,他对陶罐说:“陶罐‘智慧’,请展示一下你的特殊能力。”
陶罐“智慧”得意洋洋地回答道:“我能够解答你的问题,只要你把问题写下来,放在我里面,我就会告诉你答案。”
年轻人感到非常惊讶,他写下了一个问题,放进了陶罐“智慧”里面。陶罐“智慧”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,回答了年轻人的问题。
年轻人对陶罐“智慧”的回答非常满意,他觉得陶罐真的有特殊的能力。于是,他开始把更多的问题写下来,放进陶罐“智慧”里面,等待着陶罐的回答。
陶罐“智慧”每次都会提供正确的答案,年轻人对他越来越依赖。他开始把陶罐当作自己的智囊,几乎所有的决策都依赖于陶罐的指导。
然而,年轻人渐渐发现,陶罐“智慧”并不是万能的。有时候,陶罐的回答并不准确,甚至有时候会产生错误的结果。
年轻人感到非常困惑,他开始怀疑陶罐“智慧”的能力。他重新思考了自己的依赖,明白了陶罐“智慧”的局限性。
这个寓言故事告诉我们,智慧是宝贵的,但不能过分依赖他人的智慧。我们应该发展自己的思考能力,不断学习和成长,才能真正拥有智慧。
陶罐寓言故事 篇三
陶罐寓言故事
寓言是文学作品的一种体裁,以比喻性的故事寄寓意味深长的道理。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关于陶罐寓言故事,欢迎阅读!
枣城古玩市场着实有几个成名的玩家,冠于是其中之一。
冠于的父亲冠清品是本地有名的文物收藏鉴定专家,外号“冠一眼”——不论什么物件,只看一眼就能辨出真伪贵贱。冠于经多年濡染,自然也练就一双“毒”眼。
这天冠于在古玩市场溜逛,这摊瞅瞅,那摊看看。摊主有的谄笑,有的故作冷漠。冠于则一脸平静,不显什么声色。
他停在一个陶罐前。
倒不是陶罐特别,陶罐很平常,虽然造型丰满,做工精致,品相也很好,但这种民国时期普通人家做盛具的陶罐,往多里说也就值五十块钱。
吸引他的是卖罐子的人。
这应是一个农村人。他穿着一件褪色的黄大氅,头发蓬乱,面容老相,双手笼在袖子里,低头圪蹴在陶罐后面。罐下压一张摊费票,看来这是他唯一的货品。
“这罐怎卖?”冠于随口问一句。
“八百。”摊主抬眼看一下。
“多少?”冠于以为听错了。
“八百。”还是那个生硬的口音。
冠于“哈”地笑了一声:“你还没睡醒吧?”
卖罐的说:“俺一宿没睡。”
冠于又笑一声,走开。
拟想中的回喊没有发生,甚至没吱一声。回头看,寒风中,那人还是刚才的姿势。
冠于就有些恻隐,回身说:“收来的吧?让人唬了,它根本不值你要的那价。”
“这是俺奶奶撇下来的,俺娘用它盛鸡蛋盛盐,前天拆屋才从缸旮旯里翻出来,三老爷说是什么古董,兴许能值千把块呢。”
编故事,老招数。冠于心中暗笑,假人还能唬住老家雀。便说:“你这个三老爷唬你玩的吧。”
那人猛地站起:“你才唬人!三老爷一辈子不说瞎话,是老私塾,什么事不懂?你不要,别捣蛋!”
说完,又蹲到地上。
冠于脸就有些紫,他转脸就走。
走了十几步,又踅回来。
他捧起那个陶罐,假装反复地看,假装敲敲听听,假装讲价,说:“三百,卖吧?”
卖罐人说:“你这人忒不实诚。”
“五百。”
卖罐人拿眼白他。
“六百。不卖,过这村可没这店。”
卖罐人把头转过来,沉吟着:“六百……刚够买那个电视。行,给你!”
冠于哼了一声,就开始假装掏钱,掏上下、里外、臀部的兜,又拍又捏地表演一番,说:“毁了毁了!换衣服了忘装钱。”他对卖罐人说,“你等着,我这就回家拿钱。”
冠于假装慌忙地走了,远远地看到那卖罐人把罐子搬到脚边,裹紧大衣坐了下来。他笑着打一个响指。
此后一连两个集日,蔽在暗处的冠于都看到那人坐在原先的地方,搂着那个陶罐东西张望。支使人去探问,回报说那罐叫人买了,现在给多少钱都掰不过来。冠于就笑骂一句:“缺。”
半月后集日的早上,冠清品现身市场,他的'到来轰动了市场里玩收藏的所有人。
冠清品径直走到那个卖罐人跟前,问:“这位老哥,你这罐是不是给人留的?”
“老哥”慌忙站起,说:“是是。”
“那人二十八九,长头发,额盖上有块小红痣?”
“对对对,老师您……”
“那是我家小子。那天回家拿钱,有急事把这儿忽略了,接着又去外地,昨晚才打电话给我说这事。”冠清品递过一叠红票,“这是六百,你点点。”
卖罐人接过,笨拙地点着,说:“正好,拿着了啊。”又连忙捧起那个陶罐,用袖子擦罐身上其实并不存在的浮灰,两手捧着递过来。
冠清品双手接过,说:“让你久等啦,对不起。”
卖罐人说:“不对不起,不对不起。”
冠清品捧着那个陶罐走向街口,正巧和闻讯赶来的冠于迎脸碰上。他看见爸手里捧着的罐子,问:“爸您专门为它来的?”
“昨晚你弟跟我说了。”
“您多少钱买的?”
“按你出的价。”
“爸你不知道?这玩意能值六百?顶多二十。”
“我看它值。罐值二十,人家那实诚值五百八——刚好六百。”
冠于就愣在那里。
冠清品把坛子蹾在儿子手里,说:“给我拿好。”停一下,又说,“切记!咱玩物,不玩人!”